本来准备的文章不是这个的但是
长篇被屏也就只好搞沙雕短打了
渣文笔预警
Ooc不喜勿喷
禁抄袭禁抄袭禁抄袭
如有雷同算你抄我的
上升蒸煮我放张九南咬死你
准备好了吗?
那么,我们开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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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新年清晨的阳光透过嫩黄色窗帘照进屋中,阳光不锈,是明媚的白色,却怎么也带不走冬日的严寒。
樊霄堂缩在暖融融的被窝里不愿起身,碎碎念着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这才打起十二分精神二十分勇气伸出一只手去抓床头柜上亮着消息提示的手机。
“呼好冷好冷好冷……”
樊霄堂叹了口气探头去看口中冒出的阵阵白烟,最终敌不过寒意整个人都缩回被窝闷头看起了手机。
果然文艺片都是骗人的。
指纹识别手机开屏,明亮的白光刺得樊霄堂眼睛下意识地眯起,他凭着肌肉记忆点开微信置顶的头像,用那仍蕴着三分睡意的声音发了条语音。
“新年快乐啊哥——”
对面几乎是秒回,手机叮叮咚咚响了好几声。
张九南回消息一直都很快,对于樊霄堂尤其是如此,两个说相声的经常能唠唠叨叨天南海北闲侃一整天。
“嚯,樊霄堂你个小兔崽子还没起?不早了太阳晒屁股了。”
“记得穿多几件衣服,今年冬天可冷。”
“给你留了早饭,冷了自己热一热。”
“别总把零食当饭吃,零食不是你奶娘。”
一个二十好几快奔三的大男人婆婆妈妈杂七杂八的废话是真他妈的多。
张九南陆续问候了樊霄堂衣食住行方方面面,慵懒京腔的提醒夹杂着各式调侃的俏皮话,简直比一百只嘴里安了机关枪的鹦鹉还要闹腾。
偏偏樊霄堂也不嫌烦,挨个回复了张九南的问候还能顺便怼回去两句,同时没忘了问手机那头的他的便宜爷们儿干嘛去了。
“秘密。”
“哟呵张九狗你还背着我甜甜樊霄堂有小秘密了。”
“那可不嘛。”
“说,是不是不爱了!你不对我坦诚了,有狗了,张九南你背着我外面养狗了是不是……”
“屁,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网络文学。”
樊霄堂边跟张九南东拉西扯着边换好了衣服,顶着蓬乱的头发就给张九南发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那边张九南很快就接了视频,镜头晃得厉害,人流嘈杂杂音很大,像是在超市。
背景音乐是好运来那欢脱的曲调,张九南手里还拎了两大袋东西,后边人来人往,他却站的笔直,直勾勾盯着手机那头的樊霄堂。
“怎么了宝贝儿?”
樊霄堂没来由的心跳就漏了一拍。
用个再俗套不过的比喻句,张九南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他的全世界。
樊霄堂捂着心口嘿嘿直笑,张九南就满脸无语的听着他傻笑,樊霄堂那边镜头不知对准了个什么玩意儿,只照出几个不规则形光点。
“樊霄堂你个小逼崽子有屁就放。”
“哥,哥我太爱你了哥,爷们儿你好帅我好爱!!!”
听着那边像是什么怪兽入侵的动画配音一样的音效张九南就能脑补到樊霄堂在床上乱蹦的样子,他45度仰望天空语音淡淡。
“说得好像你才发现一样。”
“那不是,我哥一直都帅!”
……
电话一直没挂,樊霄堂在张九南“午饭和下午茶都省了”的调侃中吃过了早餐,无聊到去翻他和张九南这么些年的聊天记录。
张九南听完了樊霄堂对他俩聊天记录做出的实时捧哏,从濒临崩溃到认真开始帮樊霄堂分析这包袱能加到哪块活里去。
这就叫职业素养。
他这么安慰自己。
樊霄堂扯了个狗头抱枕在怀里蹂躏着,嘴里还含着颗糖,声音有些含糊。
“大楠哥老跟我说这狗头抱枕就是你的原型,你猜我怎么跟他说的。”
张九南正比对着两盒口蘑,听了这明显不会是什么好话的问句也就顺着问了一句。
“怎么说的?”
“我跟他说啊,这狗头抱枕还花了钱买的。”
“豁,感情你哥我不要钱的是吧。”
听着樊霄堂抽风的笑声,张九南叹了口气。
樊霄堂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张九南的这一声长叹,立刻嚷嚷着就回了两句。
“哥你嫌弃我是吧,昨天晚上还说爱我呢你个善变的男人,嫌弃我的死一边去!”
“死一边去?你确定要让一个这么爱你的人死一边去?”张九南放下两包豆腐挑眉看着樊霄堂。
“哼,说爱我的乱棍打死再拖出去游街。”
樊霄堂说着就下了地,正正好踩在张九南那句刻意压低嗓音的“给我把鞋穿上”的尾巴尖儿上。
“哎呀我太感动了哥,”樊霄堂莫名被熟悉的嗓音惊艳到了一瞬,“等你回来我一定把鼻涕擦你手背上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死一边儿qie。”
“死就死,我看你骨骼清奇,并骨吗爷们儿?”
“别瞎逼逼。”
电话那头突然传出来一阵笑声和另一个声音。
“哟,沙雕樊甜甜,就这么放心让你哥自己一个人出来啊。”
大白萨摩和张九南勾肩搭背着从手机画面里冒出头来,不大的手机屏幕只给某个在后面推着购物车的张九龄留了四分之一个脑袋的位置。
“九龄哥大楠哥!”
“诶,好久不见樊痘痘。”
那边王九龙又是抢着嚷嚷,被张九南一巴掌拍开,手机屏幕晃了两下落到了张九龄手里,对准了某两个打打闹闹的大龄儿童。
“他俩又打起来了,哝。”
隔着屏幕樊霄堂都能感受到张九龄的无奈,他也不在乎,就和张九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你和大楠哥什么时候和好的啊?上次不还说因为大楠哥那什么太狠闹分手嘛。”
一些樊霄堂一脸的八卦。
“什么和不和好的,我和你大楠哥闹了这么些年不也过来了吗,就没真的吵过。”
“是,老夫老夫的明撕暗秀,陈年狗粮齁甜。”
樊霄堂撇了撇嘴,看向张九龄身上那一套和王九龙身上赫然是同款的长款羽绒服,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去要个网址。
“生活可不就是这样吗,我这辈子就算是栽了。”
“诶行了我去劝架了啊,你喊两声九南昂。”
樊霄堂乐得借着手机屏幕看他们一路闹腾一路嚷嚷,心想就该早起那么两三个小时一起出去的。
三个头九的聚在一起上嘴上手,像是在演一场观众只有樊霄堂的群口。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张九龄王九龙的朋友圈分享。
两个人分别拍了一张巧克力盒的照片,王九龙那张是一个蓝色的半颗爱心状的盒子,张九龄拍的那张可不就是红色的另外半边心嘛。
得,这是又秀恩爱呢。
这小俩口能有什么事啊,也是想多了。
看着消息推送里同事们发送的各路新年祝福,樊霄堂挨个点了赞留了评论,又麻溜地翻开张九南的动态挨个点赞评论,给张九南私发了一遍张九南曾经用过的所有微信头像和个性签名。
完了,没事儿可干了。
过了一会儿,正拿着手机四处乱拍的樊霄堂收到一条消息,来自备注我家爷们儿的张九南。
“来给你哥我开个门。”
樊霄堂点回了通话界面,这才注意到那头张九南早已买完了东西,那张熟悉的脸背后映出了他家门口的画面。
张九南刚准备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被那个扑面而来的大型人形挂件撞了满怀,他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发间星星点点挂了几片雪花,衣服上被融化的雪水浸润得出现了几片水渍,眼中却是化不开的温柔与暖意。
张九南就像是跨过了漫天冰雪,专门来温暖他樊霄堂的春天。
张九南解下围巾口罩抬手揉了一把樊霄堂的头发,言语间透着喜意。
“新年快乐,我的甜宝儿。”
樊霄堂愣愣地趴在张九南怀里看得愣神,直到张九南放了菜开了火锅烧了水他这才反应过来。
“哇——张九南我告诉你爷真的太爱你了!你怎么知道小爷我想吃火锅的!居家好男人啊哥。”
“什么哥啊爷啊的,差辈儿了孙子,番茄锅咖喱锅选一个,你个傻逼千万别吃辣。”
“没有辣椒的火锅它是木得灵魂的哥,你好残忍,你要把我和辣锅分开——我要控诉你——”
张九南自顾自放了番茄锅,剥开一块大白兔奶糖顺手塞进樊霄堂嘴里,樊霄堂下意识地舔了舔张九南的手指,眨眨眼睛一脸茫然。
“干嘛啊哥。”
“堵住你的狗嘴。”
樊霄堂笑着夹起锅里的东西塞张九南嘴里,张九南接了过去。
“呸呸呸,什么玩意儿。”
“蒜啊,寓意着我们精打细算一起过日子,多好。”
张九南就收了手凑上去,两个人呼吸交融,鼻息间充斥着对方的味道。
“不需要。一起过日子的人是你就够了。”
傍晚的月光斜斜洒落在桌面上,樊霄堂没来由地红了眼眶。
“哥。”
“新的一年了,我的月光男孩。”
天边好似炸响新年的烟花,明媚光火响彻大江南北,冷清的月光都染上几分暖意。
那是他们最好的年岁,鲜衣怒马,张扬而明艳。
那是新年的星光璀璨,如梦似幻。
梦里是大片大片的花朵,森林中铺开蜿蜒小径,林间小路的尽头有糖果,有亲人,还有他们的未来。
月光混着城市间的灯火,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凡尘火光抑或是天边繁星。
天边繁星几何,只有你,是我的皎皎明月。
我们碎碎念念,岁岁年年。
END